【羊凡】假小弟真嫂子
随便摸鱼,港风黑帮au,坏事做尽,不要上升
内容如题,灵感来自黄子弘凡的真空西装新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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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除了汇报业绩,我还有一件事要说的。”
张超得到首肯后对着坐他对面的高杨发话。“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狗?抢地盘抢到我头上?”
彼时高杨正懒懒散散地靠着皮椅背,被点名后也没生气,伸了个懒腰又嘬一口茶,问张超自己什么时候有养狗。
“你还装傻?你的头马狼狗啊!一个晚上抢我三个场,不是你下的order?”
狼狗——大名黄子弘凡,高杨的头号马仔,之所以起了个和名字毫无关系的外号就是因为他的行事作风。够丧,够疯,能打,忠心,还聪明,每次没打出多少伤就能找到对手的喉颈一招封喉一咬毙命。传闻是高杨不知道在哪条后巷捡回来的,反正自从一年前黄子弘凡一夜抢了洪兴五个场之后便一举成名,出现在众人视野,成为大家口中的狼狗。
高杨闻言一笑。“一个晚上三个场?你的场子都没人看了吗,这么好抢?”
“那你这是承认了?”
“我有吗?”高杨耸了耸肩。“我只知道几天前我有一批货被人抢了,然后过两天呢你的场就多出一批新货。你说这是…巧合吗?”
“你不要污蔑我!”
“彼此彼此。说完了吗?没事就不要妨碍大家吃饭了,你不吃其他叔父也要吃的。”
一众老前辈闻言开始打圆场,又各自提醒了一下高杨,意思离不开让他管管自己的下属,做事不要太露锋芒诸如此类,还说马仔再忠心也是马仔,难保他不想踩着高杨上位。高杨一一应下,只是听进去多少旁人便无从得知。
一场会议下来高杨和张超又结下一个梁子,不过前者对这不太在乎,当晚还去了自己名下的酒吧,坐在包间里观察外头的散货情况,旁边坐着的是和他差不多地位的龚子棋。只不过高杨救过他一次命,龚子棋对着他也要喊一声“高哥“。
“你那条惹事的狼狗怎么还没来啊?”龚子棋调侃。
高杨也没给予什么回应,只看看表又看看门口,最终等到包间门重新打开。龚子棋一看,乐得吹了声口哨,说你这马仔穿挺野啊。
野是真的野—— 黄子弘凡套了个西装外套,里头真空的,隐约露出点旧疤痕和肌肉线条,不壮但结实,显然收获了一路的注目礼。他甚至还戴了副墨镜。
高杨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冲他招了招手。“过来。”
但黄子弘凡站在原地倔得很,像没听见一样别开脸,一动不动地盯着旁边的单向落地玻璃,也不给高杨半点反馈。这下子高杨的表情就说不上是平淡了,眉眸间逐渐浮出一股怒意。旁边的龚子棋看得心惊胆战,连忙又喊“黄子弘凡高哥喊你呢”,结果他还是没把视线投向这头。
“黄子弘凡,过来。我不想再说第三遍。”
这时黄子弘凡终于迟疑片刻,然后往这头走了两步,摘下墨镜后眼里的怨气和高杨不相上下。龚子棋一看就坐不住了,起身巴了黄子弘凡的头一下。
“没大没小啊你?还不叫高哥?”
不料黄子弘凡还没说话,高杨先踹了他一脚。
“你才没大没小。”
龚子棋:?
然后龚子棋就看着高杨一手把黄子弘凡拉到沙发上,一手迅速将人圈入怀里,搂住黄子弘凡肩膀,迅速将他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。
就在龚子棋犹豫了三秒这是锁喉还是拥抱之后,高杨捏住黄子弘凡下巴,在他颈侧的纹身上落吻。
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”
龚子棋:……
龚子棋:打扰了 我先出去一下 我崆峒
包间门关上,外头噪音如闪烁一样,涌入半秒又隔绝门外。黄子弘凡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高杨的指头,任由他在自己颈间乱嗅一通凌乱吻下。
“……忙着抢地盘,哪有空接电话。”
“我不是说了不要抢吗?”
高杨在换气的间隙里说话。他一路吻到了下颚线,指腹抹了一把黄子弘凡的下唇,提前按捺住黄子弘凡那点激动的不忿。
“可是他抢了我们三十万的货!”
“我会找别的途径解决,不准再那么明目张胆地抢地盘了,听到没有。”
高杨停下来,将黄子弘凡的脸转向自己,用他最有力的武器——那双眼睛,定定地看着黄子弘凡。
“我不想你冒这种险,也不想那些叔父说你闲话,他们不配。这样你明白了吗?”
“……哦。”
黄子弘凡低下头去玩链坠,高杨一看就知道这是消了气还犟着,轻笑一下拽着他自嘴角一点一点吻到唇上,然后迅速撬开了牙关和他纠缠在一起,呼吸声都显得尤其炙热,予取予求。一只手已从西装外套下摆伸入,滑动着揽到精瘦的后腰,大有把黄子弘凡放倒在沙发上的趋势。
只是没过多久门口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两人顿住,还没来得及坐好龚子棋便闯了进来。
“高哥,洪兴那边……”
“没事,你说吧。”
两人重新坐好,高杨起身时还替黄子弘凡把卡住的外套一角重新抽出。
龚子棋:所以暂时将我眼睛闭了起来
“我想说洪兴忽然跑去我们湾仔的场闹事,还闹得挺大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过去。”
“可是楼下还来了几辆货van,我怀疑有诈。”龚子棋有些犹豫。“那我们现在还走吗?”
“走啊,光明正大地走。”高杨领着黄子弘凡起身,后者给他整理衣领。他趁机在黄子弘凡耳边开口。“毕竟我也不想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屈就。”
龚子棋:我瞎了
三人刚走出酒吧大门,几辆货van便刷地拉开涌出好些人,凶神恶煞地拿着弯刀往这头冲来。龚子棋骂了声仆街踩灭了刚点上的烟,一脚踹开第一个不长眼的出头鸟,夺过对方手上的刀便往外闯,一下子分散了好几个刀手的注意力。黄子弘凡这边也不遑多让,捏住来者手腕又一拳打向腹部,对方还没缓过来时刀已经到了黄子弘凡的手上,再挥出去时三人节节败退,不消片刻地上又倒下一片。这时站在前头的人终于意识到“狼狗”不是什么虚名,滴血的獠牙也不是用来吹嘘的夸张修辞,只是当他们意识到这点时为时已晚,倒在地上不是被废了手就是废了腿。
与此同时而坐到驾驶座的高杨毫发无损,一边欣赏了下小男友的英姿一边悠然自得地给人打电话。
“洪爷,倒也不用玩这么大吧?”
“你抢我货的时候不是玩得挺欢的吗?足足一百万,也没看你手软啊?”
“洪爷别开玩笑了,那批货最后在哪里散的,您不知道?”高杨继续盯紧外头的情况。“虽然都是一个帮会,但我归我,他归他。张超的锅我可不想背。”
“行,够直白,我喜欢。”
对话中断, 刀手撤得很快,想也知道只是借题发挥砍他们几刀当消遣。不过黄子弘凡挂了彩是事实,裤子的膝盖处裂开一个大口,肩膀和手肘也添了伤,还是高杨及时把车开来打开了副驾驶门,才不至闹出人命。
跑车在高速上一路飞驰,驶入无人夜色开往山上的别墅,黄子弘凡下车时还在骂骂咧咧地扬言要报仇。
“还报仇?我们的货怎么来的我们心里都清楚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坐好。”
高杨翻出急救箱,让黄子弘凡脱外套。
“那洪兴那边怎么这么快就放过我们啊?”
“我暗示他货是在张超那里散的,不过我没说张超散了多少,让他自己查去吧。”
高杨淡笑了下,黄子弘凡倒是直乐呵,说这下张超要倒霉了,笑了没一会儿又忽然想起来个问题。
“等一下,龚子棋怎么办?“
“他摩托车还在那里,死不了。”高杨替他掀开外套一角,眉头皱起。“还不如先管好你自己的伤。”
“啧就这么浅的伤口小爷我嘶——疼疼疼你别直接倒酒精啊!!”
本来就是真空西装,脱下半边就是肩膀上的伤口和渗开的血迹,手肘处亦然,虽然很浅,但乍一看还是很吓人。高杨替他消完毒便拿棉签一点一点地将伤口边缘擦拭干净再上药,看黄子弘凡总算老实起来不吭声才松一口气,拿绷带给他包扎。
“再浅的伤口也是伤,疼了活该。谁让你什么时候都往前冲?”
“我还不是替你挡?好啊你一个负心汉…哎真的疼真的疼!”
“都说了有其他人可以替我们上阵,你就是不听劝就想打架。你下次再乱冲我就把你丢那里不管了,还嘴硬。”
“哼,小爷我可不止嘴硬,哪儿哪儿都硬气着呢。”
黄子弘凡故意笑嘻嘻地拿没伤的手去挑高杨下巴,本来低着眼眸一派温和之色的高杨嗤笑了下,抬起眼睛时神色骤然扭转,看起来有些阴沉,盯得在外头被人称呼为狼狗的黄子弘凡都心里发慌。果然,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高杨迅速箍紧,控制力强大得带点压迫,有时黄子弘凡都答不上来,为什么高杨可以用这么浅淡的表情散发出这么强大的气场。
“哪儿哪儿都硬?我怎么不知道呢?”
高杨将手伸向黄子弘凡仍被遮住的那半截腰肢,而后再往下探去,不消一会儿就撩得黄子弘凡手足无措呼吸变粗,推也使不上劲,更何况他也是实实在在被撩出些火头来。于是反手一旋,勾住高杨的脖子便往后倒向绵软沙发。外套脱去大半,被遮住的肌肤所剩无几,袒露的大片小麦色衬得项链尤其扎眼。
“那高哥要验验货吗?”
躺在高杨身下的黄子弘凡无辜地眨眨眼,和身上那些久经百战的伤势形成强烈对比。再嗜血的狼狗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也不过是只可怜巴巴的小狗,最擅长的就是撒娇撒泼打滚,还有——
“现在就验,不准乱动。”
高杨俯身吻落,还是自那个纹身吻起。那是一串日期,是他们相识的日子,而此刻这个日期的周围泛着一股粉色。准确点来说,是耳朵和脖子都透着羞气染上的红,为他这份欲遮不遮的货添上了些年轻的,使人着迷的瘾,足以让高杨沉溺在其中,和黄子弘凡纠缠得密不可分融为一体。
可怜巴巴的小狗,最擅长的就是撒娇撒泼打滚,
还有服从主人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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